費歐多洛夫聳聳肩,說道:「或許妳是對的。在另一種情況下,這會是很荒謬的一份大禮。在另一種情況下,這根本不會發生,因為妳是個名女人,而我頂多只能在妳演出之後要上車離開之前,握一下妳的名手。但是在這個地方,我每天聽妳唱歌,我看著妳吃晚餐,而我心裡的感覺就是愛。隱瞞著不告訴妳沒什麼道理。這些拘留我們的人現在雖然很和善,卻可能終究會殺害我們。這是可能的。如果真是那樣,難道我應該帶著這份愛到另一個世界去嗎?為何不把應該是妳的就給妳呢?」
「要是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呢?」她對費歐多洛夫的申辯很感興趣。
他搖搖頭,說道:「這是什麼話呢,畢竟你已經給了我許多了。只不過這絕不是關於誰給了什麼。那不是對禮物的正確看法。我們又不是在做生意。要是妳說妳也愛我,我會很高興嗎?要是妳說妳想要到俄國來,和商務大臣住在一起,參加國宴,在我的床上喝妳的咖啡?這當然是個美麗的想法,但我太太不會很樂意的。當妳想到愛,妳的想法是美國式的。妳一定要像俄國人那樣去想,那是更廣闊的看法。」
「美國人有一種很美國式思考的壞習慣。」羅珊溫和地說。然後,他對費歐多洛夫展露笑容,而他們三個人都沉默了片刻。這次的唔談已經告終,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。
這個問題引發了段熱烈的討論:關於烹調天竺鼠的最佳方法,以及怎麼可能在牠還活蹦亂跳時切開牠的肚子以看出你的運氣。彥別開了頭。
羅珊‧寇思說:「愛上一個人可以有各種不同的原因。」她因為不懂西班牙語,而免去了聽到慢烤天竺鼠之苦。「很多時候,別人愛我們是因為我們會做什麼,而不是因為我們是誰。其實,你因為自己會什麼而被愛,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。」
「但因為你是誰而被愛會比較好。」彥說
美聲俘虜
安.帕契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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